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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經快訊
【見智快評】今天,我們可能將迎來全球美元流動性格局的徹底轉變
日期
2016-11-10
20161109 16:06:21
截止日前,初步計票結果對特朗普較有利。我們對特朗普可能帶來的經濟變化做了梳理:
  • 特朗普反對金融監管。
  • 特朗普支持財政刺激與基建開支。
  • 特朗普要一次性對公司未回流的海外利潤一次性徵收10%的稅。
  • 特朗普反對TPP
  • 特朗普認為美股是人造市場,要對分紅與資本利得徵稅。
  • 特朗普不喜歡耶倫。(但無權換掉耶倫)
市場太過於注重特朗普上臺以後帶來的直接經濟影響,但背後的美元流動性機制大轉變才是決定資本市場未來走向的關鍵。如果各國貨幣當局無法再在“Policy Coordination”上努力一把,波動率將處於不可控狀態,資產配置的再平衡也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我們將美聯儲視為美國財政部的債務管理代理機構(因為聯儲的利率政策決定了財政部的利息支出,這意味著債務可持續性),那麼,特朗普的合意選擇是“較低的利率水準”配合“積極的財政政策”並通過財政支出來達到其強化本土經濟增長與就業的目的。這似乎與英國退歐以後梅姨的做法類似。另外,參議院與眾議院仍是共和黨為多數……這在一定程度上掃清了政策推行的障礙。
對於外國而言,特朗普可能是一個麻煩,因為:
特朗普主張提高關稅,並反對各種形式的貿易恩惠,擺出了一副坐定貿易保護主義的姿態。雖然相關政策的主導權仍在國會,但這對於那些貨幣政策傳導中依賴匯率,且經濟增長依賴匯率相對優勢的經濟體而言不是一個好消息。事實上,截止日前美元的貶值走勢對於交易夥伴而言肯定不是合意的。此外,如果特朗普注重貿易帳的改善(追求順差),這意味著美國可能通過將不通過貿易端輸出美元(逆差),而是輸出商品及服務(LNG?)。
 
  • (如圖:美國交易夥伴)
特朗普認為美股是人造市場,並且欲圖對分紅與資本利得徵稅20%。我們在之前的文章中已經提到過美國企業的離岸現金貯藏(Offshore Cash問題,以及企業資本配置(Capital Deployment)的極端情況。特朗普對企業的非難也不難理解。企業的離岸現金貯藏,代表著這些美元作為海外銀行的負債形式留存,海外銀行有其主動權——美國的一些企業在開曼群島(比如輝瑞以及可口可樂,都在開曼群島持有現金)及其他一些避稅天堂存放現金,這些現金與日歐銀行的出口企業美元存款一同以離岸美元(Eurodollar)形式存在,並成為紐約的銀行(以及貨幣基金)的負債來源,這部分資金最終流入了美國的信貸市場以及資本市場。所以,如果企業的現金只是單純的存款回流的話,對於金融機構而言只是負債所在地的變換。那麼徵稅呢?這不是直接的企業負擔嗎?事實是,直接的徵稅實際上仍然只是負債結構的轉移(私人部門轉為政府部門),因此,特朗普的政策偏好對於美國本土企業流入美國本土銀行從事美國本土資產業務的影響不大,最多只是負債結構的變化。
  • (如圖,日本銀行的外幣投資規模中,證券與貸款占到大頭)
真正的影響在於企業的資本配置情況的變化很有可能對美國股市造成短期的不良影響。因為近幾年來,美國企業的資本配置對於資本支出(Capex),並購(M&A)以及研發(R&D)的熱情遠沒有分紅(Dividend)以及回購(Repurchase)來的高,此外,受益於極低的利率水準,美國企業大量地在全球低利率國家(包括本國)發債並通過交叉貨幣互換轉換成美元。負債端的優良條件最後完全用於服務自身的資本結構以及股價,美股最大的買家早已成了自己,這實際上積累了相當大的風險。今年諾獎的得主Bengt Holmstrom提到:“Everything that adds to liquidity in good times pushes risk into the tail.”當下最怕的就在於企業的融資環境突變。而在資產端,資本支出以及研發帶來的收益是看中長期的,企業的資本配置哪怕大幅度的按照特朗普的宗旨所轉變,也很難在短期迎來顯著的利潤改善,反而會施壓利潤。因此,對於美股而言,以前通過短期金融手段支撐長期股價的“錯配”行為,在特朗普上臺後如果逆轉為通過長期投資改善來拋棄短視行為,對市場短期情緒未必有利。
  • (圖:標普500非金融企業負債、現金與短期投資情況)
  • 雖然海外買家自去年以來就開始撤離美股,但特朗普的政策傾向可能會加劇海外資金對美元計價資產的提防。比如日本、歐洲以及產油國的買家。而如果貿易逆差如期縮減,這些國家的美元持有量也會下降,從而進一步降低投資到美國的資金量。日本金融機構在美元稀缺的環境下通常配置到美債、美國企業債以及美股當中,如果自身的負債端吸收不到足夠的美元,那麼只能相應削減資產端,相應的資產就會下跌。而如果美元資產吸引力變差,那麼還有可能重新將資產配置到其他國家的資本市場。那麼,如果美元大幅度貶值呢?對於這些資產持有者而言,這意味著繼續變貴的對沖成本(參考我們之前的CIP相關文章),而如果美元計價資產開始下跌的話(伴隨企業支出上升、稅收上升以及利潤下降),那麼這些海外機構可能會賣出美元資產並回流。
  • 因此特朗普欲圖通過貿易保護來保障貿易端的逆差收窄,再借此為財政擴張做背書。配合美元貶值以及利率下降的金融環境來為再工業化創造有利條件。這一套政策邏輯推行下去的最大的阻礙可能在於美國的通脹水準,因為通脹水準的上升對於現在久期高舉的固收組合而言打擊是致命的,而債市的穩定是債券發行以及財政擴張得以穩步推進的先決條件。也是央行作為債務管理代理機構、財政部作為經濟增長代理機構這一角色互換遊戲的根基。
  • 貿易政策的打擊可能只是一方面。對於美國的盟國而言,孤立主義意味著所謂的“全球協同”再度受阻,而一些國家的軍費開支可能也會因為美國的戰略緊縮而不得不擴張。對於安倍而言,這意味著他可以名正言順地進行財政擴張了。(歐洲的情況也類似)
  • 特朗普是支援金融去監管的,我們在之前的研究中也已經提到過銀行目前被Dodd-Frank以及Basel III壓得喘不過氣,敬請閱讀此文
直觀地說,特朗普上臺,會對原先的美元流動產生很大的影響,一方面是負債結構的異變,另一方面則是資產配置的風格轉變。在岸-離岸結構以及離岸美元的投向也存在不確定性,在這樣的環境下,美元高處不勝寒。而在行業上,可能受益的行業有金融業、軍工業、出口敏感型以及基建敏感型的週期性行業。而來往最頻繁的中、歐、日、東盟國家等將面臨較大的轉換摩擦,匯率政策也會面臨新的挑戰。市場在政策協同,情緒趨同的情況下按照“RORO-Risk on Risk off”形式運行,而如若特朗普在整體政策上與諸國分道揚鑣,這種分化最終會引發資本市場定價範式的轉變,從注重無差異的同質化交易轉向差異化的相對交易。讓我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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